“呵呵。”我冷冷的笑了,“那天和米歇尔聊天,她可告诉了我不少有趣的东西呢!我祖父死的那天,不是有人在花园看到了什么用尾巴走路的蛇吗?伊迈特,身为博物馆馆长得意门生的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蛇吧?” “那是园丁看花了眼!哪有什么用尾巴走路的蛇!” “有!”我打断他,“非洲树蛇,剧毒无比,身体很长,因为能用尾巴支撑起上半身所以被当地人称之为用尾巴走路的蛇!毒液能麻痹人的呼吸系统令人窒息,我祖父本就有哮喘病,看上去就像是哮喘病发,对吗?” “怎么可能!那天晚上你祖父吃的东西我们都吃过,为什么别人没事他却死了?” “那就是这种毒液的特殊之处了!正常人即使是喝下这种毒液也没事,但是毒液跟血液接触后就是致命的剧毒。你知道我祖父有胃溃疡的,对吗?” 伊迈特有些狼狈,“你没有证据!” “我有!”我微笑,“伊迈特,你不仅杀了我祖父,你还想侵吞我的财产,对吗?那场车祸根本就是你安排的,什么要去参加聚会,你在等和你同伙约好的时间!不告诉我你是我祖父的血亲也是因为这个吧?还没到转移财产的限期,你不会杀我。所以你的目的不是杀人,只是想找个机会英雄救美,对吗?倘若我在与你订婚后死于意外,身为孤儿的我的财产就属于你了吧?” “你没有证据!”他吼道。 “我们有。”老管家很平静得说,“老爷的遗体是土葬,对吗?” “你们……” “尸检。”我说,“虽然会对祖父不敬,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法子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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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伊迈特开始面目狰狞,蓦的老管家神情一变大步挡在我面前,砰的一声,老管家应声而倒。 我从椅子上一窜而起,来不及察看管家到底怎么样,手中的鱼竿缩成一根短棒,韧性极强的鱼竿在半空中挥舞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重中的敲击在伊迈特手腕上,手枪一下子飞了出去,短棍竭力反弹,我手腕一抖,短棍袭上他的头部,伊迈特缓缓倒了下去…… 一天后,医院 看来老人家人缘极好,一间病房几乎被鲜花淹满。 “噢,小姐。”他看到我手里捧着得礼盒叫了起来,“你们女孩子喜欢的鲜花巧克力就算了吧!” “不是那种东西。”我拉了张椅子坐下,打开盒子,管家立刻眉开眼笑,是一瓶低度的樱桃酒。 “还是小姐好,知道我喜欢什么。” “米歇尔告诉我的,少喝噢。”那一枪并没有打中要害,基本上并不严重,但是刚才那个医生死活就是不让出院,不过也好,观察一下总是好的。 说起刚才那个医生…… “哪个医生好讨厌噢!”我抱怨,“非要检查我带的是什么,拿着这瓶酒进了办公室研究了半天,又说什么你受伤了不许喝酒……我带的是低度的嘛!” “呵呵!”管家笑了,“他是霍华德家的家庭医生。” “哦。”我不甘不愿的嗯了声。 “小姐刚从警察局回来?” “嗯,录口供真麻烦,还一个劲的追问是谁把伊迈特打伤的。”我撇嘴,好歹我也是柔道社社长,真是小看我了,“不过伊迈特已经全部都招了,罪证确凿嘛。” “小姐,我们根本没有证据对不对?”管家叹口气,“虽然能从老爷时体重检查出毒液,但是我们没有证据是谁下得毒,伊迈特少爷学过生物根本算不得证据。” 我嘿嘿的笑了,“等他想到这一点已经在蹲监狱了,况且他都已经招了,他真不该当律师,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 “狡诈的小姐!”管家无奈。 我吐吐舌头半蹲在管家床旁,“那个……真是对不起,害你因为我受伤……因为在日本,私人持枪的罪名不轻,所以我也忘记了这是在英国,对枪械的管理不是很严……没想到他会有枪……我原本以为,一根鱼竿足够对付他了……” “小姐,你原本的打算是一根鱼竿足够对付我和伊迈特少爷两个人吧?” “对不起……我怀疑过你……你却为救我受伤……” “这算得了什么呢,小姐。别放在心上。”管家慈祥的摸摸我的头发,霎那间我似乎见到了未曾谋面的祖父。 “小姐,你是很聪明,但还是有一点没想到。从我见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老爷的骨血,我从没怀疑过。” “为什么?”我疑惑,“我在书房见过祖父年轻时的照片,我并不像他。” 老管家爱怜的拍拍我,语出惊人:“但你像月光,剪短了头发再穿男装,就和月光一模一样。” “呀!”我诧异的低呼,“你怎么会知道月光?你……你见过她?” “你祖父的回忆录中,应该提到一个好脾气的大副吧?” “嗯……难道……你就是……” “对,我就是。当年你祖父找到月光号的时候,新船长是个暴虐的人,你祖父就把我和一班水手都带走了,给那些水手找到新工作,但我不想再回到海上了,就做了你祖父的管家。其实我们一直都知道月光的身份,她那幅打扮怎么能骗得了朝夕相处得我们?但当时女人是不能登船的,可是我们又都很喜欢这个年轻的船长,所以谁都没有说破。” 又想到一个疑问,“那你为什么对我下安眠药?” “因为我了解伊迈特少爷。”老管家低下了头,“我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我真不敢相信居然是他杀了老爷。我只是觉得他太在乎老爷的遗产了,几年前老爷病重,他却卷了七百万去美国挥霍,就等老爷过世继承遗产。但老爷病好了,他吓得不敢再回英国,就在美国上了学,学法律也不过是为了将来和那些亲戚们争遗产方便。所以那天晚上我猜他肯定会去翻你的行李看有没有能解开老爷留下的迷题的线索。我知道月光睡觉一向浅眠,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怕你也是这样,而且我怕伊迈特翻行李的时候你会醒,伊迈特会伤害你,所以才对你下药。而且在你来之前我还听说他跟他那个漂亮的未婚妻无缘无故得分手,怕他会诱惑小姐,所以那天晚上我就躲小姐窗外。他在行李里面找不到什么,就想去搜小姐的身,我在外面能出了些声响,他惊慌之下就跑了。还好小姐的钥匙随身带着没被他翻了去。” “等等等等……”我摆摆手理出重点,“你说月光,我的祖母睡觉很轻,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 “嗯。”管家笑了,“你是不是想问,其实我早就知道杀掉理查德的就是月光?” 我点点头,管家又说道,“对,我是知道的。理查德斯的时候打破了鱼缸,虽说声音不大,但足以惊醒理查德房间对面的月光。可月光却对这一点缄口不谈,我心里也就清楚了。” 好半晌,我叹口气,从盒子中拿出附赠的水晶杯,打开樱桃酒倒了两杯,红紫的液体在高脚杯中煞是惊艳。 “敬曼奈特.霍华德——” “敬月光——” 两只杯子轻轻一碰,仰头,一口饮干。 “小姐。”管家放下杯子,严肃地望着我。 “嗯。”我闷闷的哼了声。 “这是鲜榨的葡萄汁。” “我知道。上等的赤霞珠。” 门外,霍华德家的家庭医生兼这家医院的副院长举着杯子冲得意洋洋的我们挥着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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